看着汐一脸期待的表情，赫尔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难不成这丫头其实是个财迷？’
他暗自思忖，说起来汐之前似乎也说过自己的愿望是有能够花不完的钱之类的。
‘金子的话，到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虽然说炼金术的初衷是将贱金属在一瞬间炼制成等重量的黄金，不过遗憾的是，除非是使用魔法进行伪装或者转换，单靠炼金术这种东西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将一件完全不蕴含有黄金的东西炼制成黄金的。”
赫尔回答道。
“好嘛……”
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她原本也不是真的期待这个，所以也只是一瞬间罢了。不过虽然对于不能真的炼出黄金的炼金术稍微有些失落，但汐本身还是对炼金术很感兴趣的。
“所以，这个……炼金术，主要用来干什么啊？”
汐继续询问道。在她的认知里，炼金术是一门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被定义为“伪科学”的学问，现在的话，可能只会存在于幻想作品之中了吧？
听说在国外仍旧有痴迷于炼金术的人，不过这些东西都跟汐离得太远了，这些现实对于汐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遥远的就好像她与太阳的距离，穷尽一生或许都无法缩短分毫。
“怎么？对炼金术感兴趣？”
赫尔哑然失笑，他似乎还是第一次看见汐产生了诸如“好奇”这类的主动的情感。
相处这么久以来，除了对于自己这种独立于现实世界之外的生物产生过一些兴趣之外，汐似乎从来都只是被动接受，从不主动的索取什么。
“嗯。”
汐点点头，她确实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或许是因为现实世界中并不存在吧？就像她的【能力】一般。虽然她知道，既然自己可以拥有超能力，那么一定也会有其他人拥有，她从不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但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关于所谓的超能力者的报告。
汐觉得这一定有什么原因，比如像很多小说里面说的那种只要暴露就会有危险什么的，再加上母亲这么多年来的保护，她也没有过要炫耀自己的超能力的意思。
还有一点则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能力真是太……逊了。
或许也有她压根没有训练过的缘故在里面，就目前为止，汐的能力仅仅只是释放一种【黑雾】。
那种类似于雾气的黑色气流，可以凭借汐自己的意志腐蚀被附着到的各种物体，同时大量的雾气堆积到一起的话，也和雾一般拥有遮挡视野的效果。
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功能了。
虽然听上去还挺炫酷的，效果也十分强大，即使是钢铁也能轻松腐蚀的渣都不剩。
但问题是……这个能力在现代社会来说，用处并不算大，尤其是对于汐这个家里蹲来说。如果是不显眼倒也还好说，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出来功能性还是蛮大的——虽然只有破坏方面。
不过黑雾即使在夜晚释放，只要是有光源的地方就会变得十分的显眼，大白天的就更不用说了……
在如今这个几乎到处都是摄像头的地方，只有破坏功能的黑雾就显得有些鸡肋了，反正以汐的头脑还想不出能有什么日常用途就是了。
总之，汐对于这些现实世界中否定存在的东西都相当的感兴趣，也就是统称“玄学”的东西。
不过话又说回来，感兴趣归感兴趣，夜里关灯怕鬼这种事情还是常规操作的。
“而且，既然赫尔之前也提到了人类的说法，就是说，人是可以学习炼金术的对吧？”
汐说道，不过就连她自己也并不抱多少希望就是了，但是能体验一下也蛮不错的。
“学是可以学，不过……”
赫尔打量了一番汐的身体，然后回答道：“我不建议汐学习炼金术。”
“诶？为什么？很难么？”
汐感觉有点怪怪的，虽然她也觉得自己不算聪明，不过也不至于还没开始学就被嫌弃吧？
“仅仅只是入门的话也不算难，只是，你的身体太弱了。”
赫尔回答道，汐的身体素质似乎比他以前见过的人类女性都要弱很多，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人类的体质反而还退步了还是什么，但是汐的身体给他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
“呃……”
汐一时语塞，她到是没有想过被拒绝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我觉得我的身体还好吧！”
汐觉得自己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我平常都不怎么生病的，而且日常锻炼的话……额这个，咳咳，总之，我的身体虽然算不上特别好，但怎么也不算差吧？”
“汐的身体当然算是健康，只是。”赫尔说道：“炼金是一项十分危险的活动，像是对人类有害甚至威胁生命的情况比比皆是，比如有毒气体、爆炸什么的。”
“呃……”
听到赫尔这么说，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虽然很想吐槽赫尔说的这些危险只要是个人类基本都没法免疫吧？
不，似乎应该吐槽的是赫尔意识中的人类究竟都是什么形象啊？肉身抗爆炸的那种？
如果说身体素质好不至于被爆炸弄死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但是毒气就有点……
一时间，汐只觉得似乎到处都是槽点，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炼金活动这么危险么？”汐稍稍觉得有些不死心的说道，她到是记得，古代的时候有过炼金术师——虽然在这个国家一般被称之为炼丹师。
据说火药就是在炼丹的时候丹炉爆炸而搞出来的呢。
但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提到过有多么的危险，至于毒……最多就是炼出来的所谓仙丹含有重金属吧。
“嗯，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非常危险的。”
赫尔说道。
“好嘛……”
汐也只能作罢，毕竟她对于真正的炼金术可以说是完全的一窍不通，自然也不会去反驳什么。
“不过，如果汐有想要炼制的东西的话，到是可以告诉我，我看看能不能弄出来。”
似乎是看汐有些失落的样子，赫尔忍不住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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